摘要
當語言學習APP開始模仿賭場機制，我們到底是在背單字還是在拉霸？這篇帶你拆解Duolingo爭議改版背後，那些讓人上癮卻可能降低學習效果的設計陷阱 歸納要點:
- Duolingo最近把能量系統改得像賭場老虎機，原本連續答對的成就感被隨機轉盤打亂，我自己用起來總覺得學到一半就被迫停下來
- 不少用戶在論壇抱怨能量消耗速度變快（有人說70點比舊版5顆心還燒），但有趣的是這機制似乎刻意引導付費——雖然官方沒明講啦
- 目前負評集中在『限制太多』和『效率下降』，不過也有人當成自律訓練工具，只是比例大概不到兩成吧
前幾天早上滑手機，本來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科技新聞，結果那時候在某個媒體看到一則標題，大概意思是多鄰國要把原本的心臟機制換成所謂的能量系統。坦白說，一開始我的反應還算樂觀，畢竟自己對那種錯誤就被懲罰、學習過程中處處受限的設計一直覺得有點彆扭，畢竟人學語言不就是要犯錯嗎？後來細看內容，好像這次他們希望讓用戶更專注於做對的地方，不再老是盯著哪裡失誤。單純從字面聽起來，好像挺鼓勵人的。
如果真的能讓玩家自己掌控資源、決定怎麼分配時間和精力，而不是因為出錯就被踢出去，乍聽之下確實有點新意。但很快我發現，有些地方好像沒這麼單純。
其實多鄰國這波改動也不是第一次大調整，他們大約在兩年前把原本的技能樹改成比較線性的路徑。現在又打算把沿用好多年的心臟制換掉，看起來想要翻新使用者體驗。據說他們內部一位工程師叫 Moses Wayne 的，也曾提過這套新的設計理念主要目標，是希望大家因為答對而獲得正向回饋，而不是總被錯誤困住。
至於細節嘛，新系統下，用戶會有比以前多不少的「能量」可以消耗，跟早期只有幾顆心臟相比，多了將近五倍左右。不過奇怪的是，每做一次練習，不管你答對還是寫錯，都會扣掉一格能量。這邏輯剛看好像簡單，可很多人在用過以後，就開始冒出各種不同聲音——有人覺得還行，有些人則表示似乎沒什麼太大差別，甚至有人覺得反而變麻煩。總之，目前各方討論滿熱烈，到底是不是進步，那可能還需要更多時間才知道吧。
如果真的能讓玩家自己掌控資源、決定怎麼分配時間和精力，而不是因為出錯就被踢出去，乍聽之下確實有點新意。但很快我發現，有些地方好像沒這麼單純。
其實多鄰國這波改動也不是第一次大調整，他們大約在兩年前把原本的技能樹改成比較線性的路徑。現在又打算把沿用好多年的心臟制換掉，看起來想要翻新使用者體驗。據說他們內部一位工程師叫 Moses Wayne 的，也曾提過這套新的設計理念主要目標，是希望大家因為答對而獲得正向回饋，而不是總被錯誤困住。
至於細節嘛，新系統下，用戶會有比以前多不少的「能量」可以消耗，跟早期只有幾顆心臟相比，多了將近五倍左右。不過奇怪的是，每做一次練習，不管你答對還是寫錯，都會扣掉一格能量。這邏輯剛看好像簡單，可很多人在用過以後，就開始冒出各種不同聲音——有人覺得還行，有些人則表示似乎沒什麼太大差別，甚至有人覺得反而變麻煩。總之，目前各方討論滿熱烈，到底是不是進步，那可能還需要更多時間才知道吧。
犯錯？這下可能多耗掉一點能量。有些人說，連續做對幾個題目後偶爾會碰到像「幸運轉盤」那樣的機制，給你額外獎勵，但那感覺就像抽獎一樣不太穩定。可最近看來，有關於這套能量制度的討論變得相當熱烈，不少聲音認為Duolingo這次的新嘗試好像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實際上，大概是去年春末，iOS用戶開始成為第一批體驗者。蘋果手機族群當了白老鼠後，意見很快在網路論壇湧現。有點意外的是，多數回饋明顯偏向負面。有人在Duome那邊留言：「現在這個速度，我大概燒掉七十多點能量，比之前五顆心還快。我反而學得更少。」其實還有其他地方出現類似狀況，例如Trustpilot上也有一位網友抱怨：他原本覺得Duolingo很好用，但因為新推的能量系統，用app的時間一下子就沒了。他猜想公司應該是希望免費用戶最後都去付費訂閱。雖然這說法是不是百分百正確不好講，不過確實有不少人發現使用方式變緊縮了很多。
整體而言，目前看到的大部分討論都圍繞在「限制太多」、「學習效率下降」等問題，也許未來公司會再調整，但目前大家對這項改動還沒完全適應，有些人甚至考慮暫時停用或換平台。不過，每個人的感受差異蠻大，也不是所有人都持負面態度，畢竟還有人把它當作是一種自律練習，只是比例大致偏向前者吧。
實際上，大概是去年春末，iOS用戶開始成為第一批體驗者。蘋果手機族群當了白老鼠後，意見很快在網路論壇湧現。有點意外的是，多數回饋明顯偏向負面。有人在Duome那邊留言：「現在這個速度，我大概燒掉七十多點能量，比之前五顆心還快。我反而學得更少。」其實還有其他地方出現類似狀況，例如Trustpilot上也有一位網友抱怨：他原本覺得Duolingo很好用，但因為新推的能量系統，用app的時間一下子就沒了。他猜想公司應該是希望免費用戶最後都去付費訂閱。雖然這說法是不是百分百正確不好講，不過確實有不少人發現使用方式變緊縮了很多。
整體而言，目前看到的大部分討論都圍繞在「限制太多」、「學習效率下降」等問題，也許未來公司會再調整，但目前大家對這項改動還沒完全適應，有些人甚至考慮暫時停用或換平台。不過，每個人的感受差異蠻大，也不是所有人都持負面態度，畢竟還有人把它當作是一種自律練習，只是比例大致偏向前者吧。
觀點延伸比較:
| 問題 | 用戶反應 | 影響 | 解決方法 | 未來建議 |
|---|---|---|---|---|
| 語言學習APP的獎勵設計是否過於操控？ | 部分用戶感到焦慮與不滿，認為內容不足。 | 長期使用者對於平台變化感到困惑，可能影響學習動機。 | 嘗試使用桌機版或Duolingo for Schools以避開能量制度。 | 考慮提供更多實質價值的付費內容，而非單純限制作業。 |
| 能量系統引發的學習障礙？ | 用戶表示因怕耗盡能量而避免挑戰性練習。 | 造成學習效率降低，減少探索新知識的意願。 | 關閉自動更新以減少不必要改變，保持舊版體驗。 | 設計更靈活的學習方式，讓用戶自由選擇進度。 |
| 行業趨勢是否向賭博遊戲靠攏？ | 許多科技公司採用類似心理誘導設計吸引用戶花錢。 | 可能引起監管機構注意，加強對這種做法的審查與制約。 | 倡導透明收費政策，提高消費者信任度與滿意度。 | 鼓勵企業重視教育效果，而非短期收益最大化策略。 |
| 其他平台是否存在更好的做法？ | 一些競爭對手如Babbel、Busuu等提供較少限制的學習模式。, | |||
| 杜林鳥會否聽取用戶聲音並調整方向？ | 尚無明確回應，但已有不少負面反饋累積 | 如果持續忽略將影響品牌形象及忠誠度 | 促進社交互動和個性化課程設計，以增強用戶黏著性 | 定期收集回饋並實施迭代改進，以提高使用者滿意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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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討論起來，會把這種新的能量制度和舊的心制度拿來比一比。有人提到，原本那種玩法，只要夠厲害、不失誤，好像理論上可以一直做下去沒有限制。現在換成了能量，變成不管多熟練、再怎麼小心，都還是被一個大約二十幾格的能量條卡住。每回答一次題目，就好像會消耗掉一些能量；萬一答錯，好像還得多扣，等於兩倍吧，因為得重做。有些論壇上的用戶甚至半開玩笑地說，這玩意兒到底是在學語言還是在賭場？這樣的設計讓人有點摸不著頭緒。
其實在測試遊戲化功能時，有些研究者蠻在意那種焦慮感或者強迫感。他們可能會問一些針對倫理面的問題，就想確認新機制有沒有帶來壓力、讓人停不下來、或是出現什麼不能自主選擇的麻煩狀況。有個叫ETHIC的方法論，就是專門用來檢查這類問題的。說起來，用能量系統之後，感覺引發了不少跟這類焦慮相關的擔憂。也許只是一部分人在意，但確實討論變多了——大家各自講法不同，不過共同點都繞著“限制”和“不安”打轉吧。
其實在測試遊戲化功能時，有些研究者蠻在意那種焦慮感或者強迫感。他們可能會問一些針對倫理面的問題，就想確認新機制有沒有帶來壓力、讓人停不下來、或是出現什麼不能自主選擇的麻煩狀況。有個叫ETHIC的方法論，就是專門用來檢查這類問題的。說起來，用能量系統之後，感覺引發了不少跟這類焦慮相關的擔憂。也許只是一部分人在意，但確實討論變多了——大家各自講法不同，不過共同點都繞著“限制”和“不安”打轉吧。
有不少用戶在用那個「能量」系統時，心裡其實挺有壓力。有些人覺得自己好像必須特別計算什麼時候學比較不會浪費能量，每次打開課程還要考慮自己剩多少、是不是該先休息之類的。有一位網友說，他在做象棋教學的時候，發現能量一直掉，想換成學中文來恢復點精神，但結果沒連對幾題，就也沒拿回什麼能量。最後他就覺得很累又提不起勁。他甚至直接留言：「還是以前那種愛心系統比較合理。」
這些人的經驗其實讓人想到一個問題：原本語言學習應該是種自發、探索性的活動，可現在變成有點像在玩資源管理遊戲。一些使用者反映說，他們腦子裡不是在思考怎麼學單字或句型，而是在算自己還剩下多少「行動力」，或者試著抓到隨機獎勵的規律。
另外，有關透明度的討論也越來越多。很多人搞不清楚這套能量機制到底想幹嘛。雖然官方常說是為了「鼓勵正確答案，不再懲罰錯誤」，但有人在評論網站分享過自己的看法，覺得被這種宣傳搞混了。他描述，好像剛開始很容易上手，用一陣子後卻突然遇到付費牆——免費內容一下就用完了，進度卡住，只能考慮訂閱。
感覺下來，一些人觀察到官方標榜的是提升學習體驗，但實際上，限制免費用戶的方式比之前更多，也就是讓大家不太信任平台真正的目的。如果用戶認為新功能只是想推銷會員，那彼此間原本建立的一點信賴，也可能受到影響。有網友提出疑問：「是不是每做一次練習都會扣掉愛心或行動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根本就是想逼大家買付費版。」聽起來，他們對於這套設計是否真的對學習有幫助，其實蠻保留態度。不過，也許不同的人還是會有各自的適應方法吧。
這些人的經驗其實讓人想到一個問題：原本語言學習應該是種自發、探索性的活動，可現在變成有點像在玩資源管理遊戲。一些使用者反映說，他們腦子裡不是在思考怎麼學單字或句型，而是在算自己還剩下多少「行動力」，或者試著抓到隨機獎勵的規律。
另外，有關透明度的討論也越來越多。很多人搞不清楚這套能量機制到底想幹嘛。雖然官方常說是為了「鼓勵正確答案，不再懲罰錯誤」，但有人在評論網站分享過自己的看法，覺得被這種宣傳搞混了。他描述，好像剛開始很容易上手，用一陣子後卻突然遇到付費牆——免費內容一下就用完了，進度卡住，只能考慮訂閱。
感覺下來，一些人觀察到官方標榜的是提升學習體驗，但實際上，限制免費用戶的方式比之前更多，也就是讓大家不太信任平台真正的目的。如果用戶認為新功能只是想推銷會員，那彼此間原本建立的一點信賴，也可能受到影響。有網友提出疑問：「是不是每做一次練習都會扣掉愛心或行動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根本就是想逼大家買付費版。」聽起來，他們對於這套設計是否真的對學習有幫助，其實蠻保留態度。不過，也許不同的人還是會有各自的適應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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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人自己提過，這個能量系統讓他們想到賭場，聽起來其實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有人說，只要連續答對大概五題左右，就會跳出一個像是幸運轉盤的東西，隨機給你一些能量點數。後來再多答幾題，好像又會觸發一次。不只一位用戶覺得這種設計跟拉霸機有點像，因為那種不確定性帶來的獎勵，很容易讓人一直想繼續玩下去。
心理學裡面，有一種叫做變動比率增強的說法——差不多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有獎勵，所以大家才會停不下來。有人還直接問：「這到底是在玩遊戲還是在賭博啊？」雖然不能說所有情境都適用，但看起來部分玩家是真的有感覺到那股類似賭場的氛圍。
至於這樣的設計是否真的有效或好壞，目前好像沒有很明確的結論。有些細節可能還需要更多觀察才能判斷。
心理學裡面，有一種叫做變動比率增強的說法——差不多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有獎勵，所以大家才會停不下來。有人還直接問：「這到底是在玩遊戲還是在賭博啊？」雖然不能說所有情境都適用，但看起來部分玩家是真的有感覺到那股類似賭場的氛圍。
至於這樣的設計是否真的有效或好壞，目前好像沒有很明確的結論。有些細節可能還需要更多觀察才能判斷。
這其實不是單純的修辭，裡面描述的心理機制還挺貼近現實。有人就說，Duolingo現在有點像把那種賭博遊戲的獎勵設計搬進語言學習裡頭。那些讓人猜不到什麼時候會拿到好處的小驚喜，根據一些行為研究，好像特別容易讓人黏著，但也可能帶來一些困擾。
最近有些用很久、每天都沒斷過的人開始不怎麼想繼續了。比如，有用戶在Trustpilot留言，大意是：「自己堅持打卡將近六年了，現在卻覺得沒什麼教學內容可言」。還有人提到，平台越來越多地推銷付費方案，而且某些功能變得不太透明，有時候因為時間快用完或出現限制，就會斷掉連續天數，那種失落感挺明顯。
這些反應聽起來不像只是偶爾抱怨的小事，更像是長期投入的人發現平台和他們一開始熟悉的不太一樣了。他們原本天天打開App、養成習慣，但近期的改動似乎讓認真學語言的人感覺用起來變困難，也許不再適合需要深度學習的人。有不少討論都圍繞在這類話題上，不過具體情況每個人經驗可能略有差異吧。
最近有些用很久、每天都沒斷過的人開始不怎麼想繼續了。比如，有用戶在Trustpilot留言，大意是：「自己堅持打卡將近六年了，現在卻覺得沒什麼教學內容可言」。還有人提到，平台越來越多地推銷付費方案，而且某些功能變得不太透明，有時候因為時間快用完或出現限制，就會斷掉連續天數，那種失落感挺明顯。
這些反應聽起來不像只是偶爾抱怨的小事，更像是長期投入的人發現平台和他們一開始熟悉的不太一樣了。他們原本天天打開App、養成習慣，但近期的改動似乎讓認真學語言的人感覺用起來變困難，也許不再適合需要深度學習的人。有不少討論都圍繞在這類話題上，不過具體情況每個人經驗可能略有差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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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這件事，有時候也挺微妙的。像最近大家在討論那個能量系統，說真的，好像不只是讓人一時煩躁而已。有些人在網路上聊到，感覺這東西根本改變了他們學語言的方法。原本應該是多嘗試、多探索，結果現在反倒變成不敢亂點新東西，怕一下子能量就用完。聽起來有點像是在綁住那些原本會很積極挑戰自己的使用者。
還有人提過，在某個論壇上看到說，好像之後連閱讀故事都要花雙倍的能量——照這種算法，免費的用戶要常常看故事幾乎是不太可能了。說得誇張一點，閱讀理解這種基本練習搞到最後好像只剩下付費才能玩得起。有些人甚至抱怨，用了這新機制以後自己學到的內容反而更少。但官方又一直強調什麼「可以完成更多課程」之類的說法。實際情況就是，有些人會開始斤斤計較每次練習，把難度高或比較特別的內容通通跳過，只為省下那一丁點能量。結果真正學到多少，也變得有爭議。
其實不只語言APP啦，整個科技圈都有點往同樣方向走。不曉得是不是巧合，各種公司都愛用各式心理誘導設計賺錢。有些遊戲、交友軟體也出過事情——例如某款很紅的線上遊戲之前被罰了數十億台幣左右，就是因為設計被質疑引導小孩亂花錢；交友程式也曾經捲入訴訟，被控利用一些小把戲讓人停不下來；投資理財APP也遇過爭議，比如有平台因為太強化遊戲化設計而被開罰。
政府單位對這種現象明顯開始注意，比以前嚴格不少。一連串消費者申訴之後，有些企業不得不付出代價才收場。所以當現在有人批評語言學習APP裡頭那套能量制度，其實和前面那些案例裡講到的問題頗有相似之處。有沒有造成什麼大規模影響，目前還不好說，但觀察起來確實值得再留意……
還有人提過，在某個論壇上看到說，好像之後連閱讀故事都要花雙倍的能量——照這種算法，免費的用戶要常常看故事幾乎是不太可能了。說得誇張一點，閱讀理解這種基本練習搞到最後好像只剩下付費才能玩得起。有些人甚至抱怨，用了這新機制以後自己學到的內容反而更少。但官方又一直強調什麼「可以完成更多課程」之類的說法。實際情況就是，有些人會開始斤斤計較每次練習，把難度高或比較特別的內容通通跳過，只為省下那一丁點能量。結果真正學到多少，也變得有爭議。
其實不只語言APP啦，整個科技圈都有點往同樣方向走。不曉得是不是巧合，各種公司都愛用各式心理誘導設計賺錢。有些遊戲、交友軟體也出過事情——例如某款很紅的線上遊戲之前被罰了數十億台幣左右，就是因為設計被質疑引導小孩亂花錢；交友程式也曾經捲入訴訟，被控利用一些小把戲讓人停不下來；投資理財APP也遇過爭議，比如有平台因為太強化遊戲化設計而被開罰。
政府單位對這種現象明顯開始注意，比以前嚴格不少。一連串消費者申訴之後，有些企業不得不付出代價才收場。所以當現在有人批評語言學習APP裡頭那套能量制度，其實和前面那些案例裡講到的問題頗有相似之處。有沒有造成什麼大規模影響，目前還不好說，但觀察起來確實值得再留意……
有些用戶在討論這個問題時，語氣其實沒那麼激動，但說法倒是挺一致的，大家好像就只想要能夠安心學習，別被那些設定限制來限制。有人就會去桌機版試試看，雖然偶爾還是會遇到心臟值（或稱能量）這種東西。Android用戶裡，有人建議乾脆把自動更新關掉，拖慢點也無妨。又有一部分人分享他們怎麼透過Duolingo for Schools來解決——聽說這樣子就不用再擔心愛心條被扣光。不過，只要一出現這麼多繞路走的點子，大概也說明了使用者對於所謂「新功能」的接受度，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高。
細細想來，最早一批接觸新版的學習者，他們給出的回饋偏向保留態度，也許可以提供平台一些參考。不少人並不是期待更複雜的遊戲化設計，更談不上什麼類似賭場機制。他們大致只是希望可以不受那些額外障礙，自由地安排自己的進度。
如果稍微去看看其他語言學習軟體，就會發現有不同作法。有的平台靠比較直接收費，把所有內容一次性開放；也有些像Busuu那樣，把母語者糾錯等進階功能當作加值項目，但主要課程反而沒特意設限。Babbel之類應用則選擇直接訂閱制度，用戶付一筆錢，大致上就能自由瀏覽所有教學資源。或許，目前主流軟體之間，還真的存在一些比較溫和、少了些操作感的方法，不全然都是單一路線。
目前看來，也許還沒有哪種方法適合所有人；但總覺得，如果願意多參考其他選項，加上一些彈性調整，對於真正想學習的人可能會比較友善吧。有些事情，看起來本該簡單。
細細想來，最早一批接觸新版的學習者，他們給出的回饋偏向保留態度，也許可以提供平台一些參考。不少人並不是期待更複雜的遊戲化設計，更談不上什麼類似賭場機制。他們大致只是希望可以不受那些額外障礙，自由地安排自己的進度。
如果稍微去看看其他語言學習軟體，就會發現有不同作法。有的平台靠比較直接收費，把所有內容一次性開放；也有些像Busuu那樣，把母語者糾錯等進階功能當作加值項目，但主要課程反而沒特意設限。Babbel之類應用則選擇直接訂閱制度，用戶付一筆錢，大致上就能自由瀏覽所有教學資源。或許，目前主流軟體之間，還真的存在一些比較溫和、少了些操作感的方法，不全然都是單一路線。
目前看來，也許還沒有哪種方法適合所有人；但總覺得，如果願意多參考其他選項，加上一些彈性調整，對於真正想學習的人可能會比較友善吧。有些事情，看起來本該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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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只用現有的多鄰國系統，也還是可以做得更細緻一點。限制練習時間這招，或許不是唯一方法。有人會說，其實他們也能推出像進階文法解說、量身打造的學習計畫，或者一些社群互動、特別課程之類的付費內容，這些東西聽起來比較像是在提供實質價值，不至於讓人覺得被強行設下障礙才必須花錢。
但話又說回來，收入當然重要，只是整件事好像沒那麼單純。多鄰國現在的註冊用戶數大概有幾億吧，甚至超過五億都有可能——反正已經成為很多人接觸語言學習和遊戲化教育的第一站了。有個現象很明顯：這麼大的平台如果開始用一些帶點操控色彩的設計模式，好像不光只是影響某幾個人，而是變成整個產業默認的一種標準。每次碰到新的遊戲化專案，那些負責的人經常會拿多鄰國來舉例子。他們覺得App Store上最黏人的學習應用就屬它，所以只要模仿就能成功。但真正情況未必如此，有時候打開新應用看到連續天數獎勵（streak）機制，就是受這種思維影響。
其實學語言本身蠻重要，用戶似乎也希望的是好好學知識，不想一直去管什麼體力值之類的資源分配問題。萬一長期走向短線收益最大化而忽略信任感或教學效果，那樣對教育科技領域恐怕不太理想。有不少聲音在討論這種付費設計，到底是不是把原本該給予幫助的過程弄成了另一種壓力來源——大家心裡多少都在想，是不是可以換個方式？
但話又說回來，收入當然重要，只是整件事好像沒那麼單純。多鄰國現在的註冊用戶數大概有幾億吧，甚至超過五億都有可能——反正已經成為很多人接觸語言學習和遊戲化教育的第一站了。有個現象很明顯：這麼大的平台如果開始用一些帶點操控色彩的設計模式，好像不光只是影響某幾個人，而是變成整個產業默認的一種標準。每次碰到新的遊戲化專案，那些負責的人經常會拿多鄰國來舉例子。他們覺得App Store上最黏人的學習應用就屬它，所以只要模仿就能成功。但真正情況未必如此，有時候打開新應用看到連續天數獎勵（streak）機制，就是受這種思維影響。
其實學語言本身蠻重要，用戶似乎也希望的是好好學知識，不想一直去管什麼體力值之類的資源分配問題。萬一長期走向短線收益最大化而忽略信任感或教學效果，那樣對教育科技領域恐怕不太理想。有不少聲音在討論這種付費設計，到底是不是把原本該給予幫助的過程弄成了另一種壓力來源——大家心裡多少都在想，是不是可以換個方式？
他們其實只是想學語言，不是來算什麼電量用多少錢。有人說，犯錯本來就該被鼓勵，這樣才學得會東西；但現在好像反而讓人一直擔心，「快沒能量了」這種焦慮感時不時跳出來。到底杜林鳥會不會願意聽大家的聲音呢？還是說，它還是照著原本那條路走下去，把學習變成一場遊戲，而且這個遊戲看起來更像是在找機會收費，而不是單純幫助大家進步。
有些人注意到那個顯示大概二十多格的能量條，可說明它對於尊重學習者或是支持真正教育這方面，好像有點力不從心。有時候也搞不清楚，他們的方向是不是調整過了頭——甚至，有人覺得他們的價值觀可能出現些偏差。
Sam Liberty是一名做遊戲設計和顧問的人。他好像合作過不少地方，記得世界銀行、Click Therapeutics、還有美國某個政府單位都找過他。教書嘛，他在東北大學講課，也曾經在Sidekick Health當過領導設計師。不過，上面那些評論倒也只是基於某些觀察，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啦。
有些人注意到那個顯示大概二十多格的能量條，可說明它對於尊重學習者或是支持真正教育這方面，好像有點力不從心。有時候也搞不清楚，他們的方向是不是調整過了頭——甚至，有人覺得他們的價值觀可能出現些偏差。
Sam Liberty是一名做遊戲設計和顧問的人。他好像合作過不少地方，記得世界銀行、Click Therapeutics、還有美國某個政府單位都找過他。教書嘛，他在東北大學講課，也曾經在Sidekick Health當過領導設計師。不過，上面那些評論倒也只是基於某些觀察，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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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滿21 歲，離賭場的老虎機和輪盤賭遠一點。如果Duolingo 讓你上癮，那老虎機就會像海洛因一樣把你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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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Duolingo 開發團隊在幹嘛啦！能不能給我們一個說法？這系統根本是在折磨學習者吧，咱們使用者要不要集結起來，寫封連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