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野鹿應對人類接近的行為觀察：警覺性提升、群體互動變化有哪些差異？

這些大塊頭雄鹿其實還徹底陷在夏天的懶散當中啦，完全沒有要迎接秋季那種衝刺奔跑覓食的緊迫感喔。嗯，是不是有點有趣？我記得之前就親眼見過一次超奇妙，而且其實還蠻聰明的偷懶行為，那時候笑到差點沒辦法說話，真的現在都不太會忘。

事情是這樣，某天我跟嚮導晃去一個偏到爆的小湖邊，本來也只想看那裡有沒有鱒魚出現罷了。對啦，畫面大致長這樣：我蹲在那兒盯一隻豪豬，其實老早拿著巧克力想試試能不能吸引牠靠過來喔，但講真失敗收場，完全騙不到。就在我還糾結豪豬怎麼搞不定、心裡小碎念時，那位嚮導人已經很認真的一股腦往前走遠啦，他專注在又細又冷門的步道，只顧自己衝根本不注意周遭。

說真的，那時我覺得很無聊，就閒閒把望遠鏡湊到眼前亂晃一圈，咦結果突然瞄到旁邊灌木竟然有細小動靜！再湊近看，一頭龐大的雄鹿低調藏在樹叢底下，只把腦袋伸出來，用那種半警戒半淡定的表情盯著我們欸。超級神奇啊！我心裡很肯定當時是午後偏晚，那種通常鹿都該盤腿休息的時間，這隻極度犯懶的大型雄鹿顯然滿臉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跑超搖擺那種心態。我整個目不轉睛，就看嚮導擦身而過壓根沒發現現場藏著超劇烈「鬧劇」；結果下一秒更好笑 - 那雄鹿竟然只是噗通縮回去原地裝死也不是、賴著打算繼續耍廢，我當時只能兩頭分神，一邊緊盯著樹叢到底還動不動，一邊又怕落單被嚮導丟下，到底最後鹿有沒有悄悄開溜還是原地睡著，唉，好像也就只能亂猜罷了。

說真的，走過灌木那邊，感覺死寂到一點動靜都沒有。結果我才剛想放棄，其實後面那隻山羚公羊早就一直偷看我。嗯，我剛開始過去的時候，那堆草真的一動也不動，就很乾很冷清這樣。

走回頭，腳靠近灌木叢，好像才有點小聲響，地面微微沙沙，有點不太確定是不是錯覺。啊對了，那公羊就突然站起來。本來牠應該以為我會跟其他人一樣直接路過，所以沒什麼要逃的意思。如果當時風大一點樹葉搖晃，我大概就根本注意不到牠慢慢跑去另一邊。

再往前幾步，又聽到小沙沙聲。我滿專注，不然這麼細微的聲音，通常聽不出有動物移動啦。畢竟周圍很安靜才會察覺吧。他選擇再躲一下，沒有立刻跑遠，就站那觀察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小把戲，還是只是我繞遠路而已。

其實喔，夏天才比較有機會碰上大隻的公羊，它們平常喜歡自己窩高一點山坡，不太會亂跑下來。但有時你運氣好，在湖旁低地也可能遇到幾隻混在鹿群裡。可是要是真的遇到，他們超警覺也兇啦，你沒槍根本不可能靠近牠們吧。

欸，這段有點懶得打但還是寫啦。嗯，有隻鹿在那個灌木旁邊卡半個身體，離我差不多二十米左右，應該比二十再短一點也說不定。看他很明顯就是有點煩躁一直盯那些小鹿，看了真的有趣啦。

接著大雄鹿突然狠跺了一下腳，就有發出超小聲的哼，然後，那些小的立馬全停下來超乖，一下氣氛就變了。我注意到，那頭大雄鹿直接走上河岸，全身都露出來 - 喔，好像很帥又很威這樣。

其實那頭鹿朝湖那邊看過去，你說啊，那裡真的常有人划獨木舟過去，他之前絕對見怪不怪。還是要提一下，他的鼻子一直往上游猛聞喔，很認真地嗅，感覺像是在查周遭是不是有人靠近；然後眼睛跟耳朵都貼心配合往我這方向閃現幾眼，又回頭死盯湖面。

反正吧，他可能是發現遠方翻倒那艘獨木舟水草堆在動，也可能什麼都沒看到，只是自然警覺起來啦 - 沒有定論。不過，大致猜想，有些莫名神祕預感好像湧現，就讓雄鹿開始緊繃。你知不知道那些打獵的大人偶爾形容環境冷場的時候？就是全場氣息凝住，沒人帶槍也是一種奇怪壓力。在我藏的位置，也同樣突兀地感覺空氣開始濃稠，很扯。

結果就突然一下子，大雄鹿整個身體旋轉、瞬間溜進樹林，一點猶豫也沒有耶。他剛走開剩下一堆小鹿通通一秒跟進、全部無聲連動退到深樹叢裡消失啦...嗯，大概這樣😮‍💨

欸我這段想聊的其實就是關於小鹿啦。牠們平常神經真的超敏銳，你看牠們在一起玩喔，有時候氣氛很熱鬧，可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安靜下來。不誇張，大鹿稍微一個動作，小鹿就會全部停住不動，感覺空氣都凝結了似的。有時像大家突然間都察覺到什麼危險，只要媽媽有點反應，小鹿全跟上走進森林深處，好像幾個影子那樣，一轉眼通通融進樹裡，很快就完全不見啦。

然後想到以前某一年去別的湖旁邊，那次不是帶槍什麼的，根本沒那回事，我只是在現場用肉眼慢慢觀察那些鹿啦。有趣的是，其實牠們對人並不會特別怕，你走得夠安靜，好多小鹿甚至還願意靠近欸。有些野生動物第一時間就逃，不過我發現，對於人類這種生物，鹿好像天生沒有太多恐懼吧。

特別是遇到那些年紀超小、還帶著斑點的小迷路幼鹿，我記得有幾次靠很近牠也沒怎樣，好奇心看起來比膽小強太多，有時候甚至一步步主動靠過來。只是如果你別亂嚇到牠（比如突然大聲或揮手），基本上牠都不會跑開，是很細膩地邊看邊往前挪。有些比較大的鹿，也是相似反應，就是穩穩地慢慢來，不慌張，跟很多其他警戒性高的野獸好像還蠻不一樣。

但講到嗅覺嘛，其實不少動物本能都蠻厲害，例如熊、馴鹿等等，他們遇到奇怪味道都是直接掉頭跑。我當時觀察，那些鹿聞到人的味道時不是因為知道一定危險，而只是本能告訴牠「這味道陌生」得快閃，因為根本沒被誰教過什麼該怎樣。跟媽媽學也學不到具體流程，就單純選擇離開現場喔。這種憑氣味反射性退縮，在很多偏膽小型的野生動物裡面其實超常見。不過換成用看的或聽聲音，狀況就沒那麼絕對，不見得每回聞到、看到或聽見新東西都是同一種反應啦。

嗯，其實這套方式多數獵人都很熟嘛，可是，有時就突然會遇到奇怪的情況喔。大概那次吧，持續追蹤幾週觀察那些鹿以後，欸，整件事忽然變有趣了起來。其實我記得，有一位導遊好像帶著他老婆還有女兒來露營，應該就是想順便過個獵季這樣啦。

說到那個小女孩，她真的蠻喜歡動物的。結果我想一想，不如就帶她去看那些鹿怎麼活動，對吧？那一幕很可愛啦，就是在屬於他們自己的活動範圍內。我覺得讓孩子靠近、觀察這些動物，好像會有點不同感受。所以那時候，我就牽著她邊走邊指出幾隻小鹿，她看到牠們跳來跳去，大人和小孩一起在現場都很開心，嘿，其實還不錯欸。

一開始喔，我就叫她從我們藏的那個地方慢慢走出去，其實當下心裡很想知道，嗯，那些鹿還有小鹿們，到底會做什麼反應吧。啊，她聽我的，就裝得好像沒事那樣、慢吞吞地往前靠，最後真的就走到鹿群中間。

然後欸，一剛開始，鹿好像有被嚇到喔。裡頭突然就有兩隻年紀比較大的，自己繞很遠一圈過去，是故意繞到下風處啦，想試試是不是能聞出她身上的味道。可是奇怪的是，就算牠們後來聞到了，那個人味 - 我感覺牠們原本對人都是怕的啦，可這次竟然沒退縮耶？沒有我以為那種很緊張、狂甩尾巴的樣子，只是耳朵都立起來，看著，也不跑開，大概只是覺得新鮮吧。

嗯，同時，小女孩就在河邊坐著啊，眼睛睜超大，很專注，照著我之前跟她講的：就像被嚇傻的小兔子那種，不要亂動。再看，有兩隻身上有點斑紋的小鹿跑一跑，好像還圍著她繞圈；但還有另一隻完全不同，它乾脆直接往前衝，全神貫注，鼻子耳朵都豎高高，好像在表示善意。但其實它也沒有停太久啦，馬上又倒退一步，然後突然把小前蹄重重踩一下──這感覺不是生氣吧，我猜只是鬧著玩，也許只是在逗她，看她會怎樣回應而已。或者搞不好就是想告訴大家：欸，你別以為我膽小，我才不怕你喔。

這裡有一頭公鹿啦，嗯，牠三歲，看起來算健壯欸。說那對鹿角還挺不錯的，老實講，就是感覺還蠻有發展潛力。那個……剛開始喔，只有牠明顯會閃那個小孩啦，其它幾隻都沒什麼反應，就像沒事發生。我後來想了一下，其實牠好像不是單純在害怕，更像是帶點猜忌 - 或者，單純討厭有人打擾，全場注意力被分走這種不甘心感覺。嗯現在入秋嘛，那股靦腆的氣氛連動物都感染了似的，所以你就看牠變得有點躁動。

喔，然後牠就拿鹿角一直去頂那些母鹿，有時亂趕一通，看起來沒明確原因，就是有點霸道、有點沒來由。我在現場看到，有一次這公鹿居然自動往孩子那邊靠過去，還低著頭，把鹿角搖啊搖，不怎麼像是在威嚇喔，比較接近要表演給其它鹿看的那種感覺 - 「欸欸我是老大！」大致上，好吧，也可以說是一種展示權勢的小動作啦。

當下小女孩嚇了一跳，本來放鬆的人立刻警戒起來。不過，我也沒有突然叫她，只是很平穩地跟她說別怕，不要亂動。接著我自己慢慢從躲藏的位置走出來，那時候其實超冷靜的。

突然整體氛圍轉換很明顯啊。那些鹿幾乎一瞬間全都回頭死盯著我。其實他們過去早看慣人類出現啦，所以很快懂怎麼回事：一看到人影，他們自然而然警醒起來。

欸！當那些鹿被嚇到、尾巴像白旗一樣豎起來的瞬間，全場突然充滿「hee-ee-ee-joeh, hee-oohs」這種又刺耳又密集的叫聲，根本聽到腦袋炸裂啦！真的是爆混亂。然後鹿跟小鹿完全就是像飛起來的鷓鴣（不騙你喔），直接看到倒下的大樹就咻一下跳過去，回頭？想都沒想欸，只顧著往那片森林衝，那森林整個像張開大手在喊：「來吧！」 - 是那種感覺！

其實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人說動物都只靠本能還有習慣活著？我現場目擊之後覺得，好像沒有這麼單純呢！真的，每次親眼看到，就是完全跟很多人講的不太一樣。如果你其實也對狩獵好奇，但是不想拿槍──其實場上會出現超療癒又讓你空手也甘願的小生物。例如麋鹿，也是熱門選項啊！

麋鹿常常在相同的位置出沒，就靠近水邊那裡。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年夏天，我撐著獨木舟慢慢接近湖岸，大部分時候牠們對人幾乎沒什麼防備（有點意外耶）。Lake Matagammon那次，在水道超窄的地方遇到一隻母麋鹿帶小孩，我盡量閉嘴、超專注看了一陣子，她們好淡定！

然後吃東西的方法讚到爆。這母麋鹿有時直接拔起水裡最嫩最綠的小草啃，有時則拚命伸長脖子，再用她巨大無敵的鼻子去扯那種水楓樹上的葉子 - 左咬一下右啃一下，感覺簡直是小男孩一邊咬左蘋果、一邊又忍不住去啃右邊再咬一次。可愛度爆表，真的有夠聰明啦！

哈哈欸，現場畫面真的超妙！小牛整個東張西望狂聞亂嗅，感覺像發現新世界那樣，可是完全沒打理我這艘小獨木舟啊。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空氣隱形人魔法套住了！其實牠明明一直在瞄我，只是一直不過來。至於旁邊的母牛，則看起來完全沒要鳥外面的事，超無感那種。
反正就那時候，我停下來觀察了一下（喔大概三秒吧，但感覺像三分鐘），心想還是謹慎點比較好，就悄悄慢滑靠岸準備閃人啦，其實我是怕突然嚇到牛家族。那種偷溜經過希望不要惹事的感覺，你懂吧。

哦對，小牛其實正忙著自己的小事，好像一直對地上踩踏還翻東西。然後母牛則藏在草一堆深處，直到我的船開到跟她平行，她忽然轉頭注意到，有那麼一瞬間臉愣住了喔 - 有點好笑！但也只維持了兩、三秒，馬上又開始低頭猛吃，她冷靜得根本不像有陌生東西經過呢！

接著啦，我故意讓船轉了一下方向，把身體壓低貼近船緣順風半躺，看起來應該滿酷的？當時離母牛跟小牛真的是很近，大概不到十碼吧！說實話那一刻我腦袋都是「會不會有突發狀況？」之類瘋狂飆車的問題，不過好奇還是蓋過恐懼，只想再多觀察一下他們啥表情。

噗！你猜怎樣，小牛反而越走越近了耶～結果媽媽好像瞬間送出「警告」無聲信號，把小孩強行帶回旁邊去，而且動作明顯繞到遠離我的角度，很有戒備心哪。

可是就是因為限制嘛，所以更好奇 - 所有小孩都這副德性對吧？我整個看到他就猛探脖子塞進媽媽肚子下面偷偷蹭偷瞄，偶爾還繞道媽腿後躲貓貓，那臉部表情全寫著「爆炸好奇」！

重點是，他一點也不怕我欸。最後我就慢慢把船退出去，算啦不吵他們吃飯，大約這樣結束這段趣味遭遇！

欸欸，這次超有趣！完全跟我之前講的那個故事不一樣喔～感覺整個就是反差感爆表！ 地點是Hay Lake下游，beaver stream那邊啦，那裡真的很野性欸，搞得像什麼畫家Doré的奇幻場景一樣，有種夢境既視感～據說這地方也挺紅的啦，是很多鹿跟麋鹿固定會出沒覓食的地點。

對了，我那天去那裡釣鱒魚啊。本來只是想找個地方放空，結果剛好把釣竿收著坐回我的獨木舟，就有隻母麋鹿突然出現在藍莓叢還有那些赤楊矮樹間！其實原本想她大概會很警覺、看到人就逃跑吧。結果齁 - 到我們距離剩不到二十英尺，她才突然抬頭注意到我。

接下來超扯，她只是隨便扭了扭那個超大的頭喔，瞄了我一眼，就這樣完全無視地繼續走自己的路！真心覺得好傻眼XD　根本像她眼裡我就是路邊裝飾品，甚至可能連海狸窩都比我更有存在感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