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中國國家支持代理的全面戰略分析

根據Hybrid CoE文件與2025年美國情報威脅評估
這是第二部分，我會帶大家看看怎麼透過「戰略性網路威脅情報（CTI）」來做威脅評估。我也會比較一下美國政府的威脅分析，和白皮書《反制國家贊助代理：設計穩健政策》之間的觀點差異。

在這篇文章中，除了SWOT分析（優勢、劣勢、機會、威脅）之外，我還會使用DIMEFIL模型來設計針對這些代理人進行反制的策略。

從知識到理解
1. 先了解威脅在哪裡
中國越來越常透過「國家贊助的代理人」來從事各種混合型戰爭活動，這些代理可能是軍事背景的，也可能是非軍事的，主要包括：

網路攻擊團體：像是 Volt Typhoon、APT41 這類駭客組織，專門搞間諜行動、網路破壞。

政治影響網絡：像孔子學院、統戰部門這類單位，主要任務是引導輿論、滲透教育系統。

經濟工具：透過國有企業和「一帶一路」倡議搞債務陷阱，逼其他國家就範。

準軍事與海上民兵組織：例如中國的「海上民兵」，常在南海搞行動，製造緊張。

這些行為，其實跟Hybrid CoE文件裡提到的「4S模型」非常契合。這個模型告訴我們，面對這類代理人要有系統性對策：

情況（Situation）：先搞清楚誰是代理人，背後又是誰在支持。

自我（Self）：檢視自己有哪些漏洞、政策上有哪些沒補起來。

解決方案（Solutions）：針對性地設計反制和威嚇手段。

協同（Synchronization）：確保國內各機構、甚至盟友彼此之間都有良好配合。

針對中國利用代理的反制策略，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加以強化：

**A. 增強網絡與信息戰防禦**

1. 擴展網絡追蹤與攻擊能力：透過像Graphika和Recorded Future這樣的AI驅動情報工具，偵測並揭露中國支持的黑客團體。制定一套攻擊性網絡行動方針，以預先干擾中國的網絡作為防範措施。此外，對中國國家贊助的黑客組織實施經濟和法律制裁。

2. 打擊虛假信息與政治影響：對孔子學院及中資智庫進行監管，建立一個以北約-歐盟混合戰爭中心為核心，專注於應對中國影響力運動。同時揭露中國在人權問題上的惡行（例如新疆和西藏），以削弱其軟實力。

**B. 經濟與外交反制措施**

1. 破壞中國經濟代理網路：對那些涉及間諜活動及軍事支援的中國企業實施制裁和出口控制，加強供應鏈韌性，通過多樣化關鍵產業（如半導體）來減少依賴。此外，用G7的PGII倡議提供替代資金，以反制「一帶一路」計劃所帶來的脅迫。

2. 加強外交協調：鞏固AUKUS、QUAD及北約-太平洋夥伴關係，共同抵抗中國在灰色地帶中的策略。創建一個針對代理相關威脅的信息共享網絡，並利用聯合國及G20的平台披露中國混合戰術。

**C. 軍事與海上威懾**

1. 強化區域軍事存在：擴大南海航行自由行動，加大對台灣及東南亞國家的軍事援助與情報支持，同時增進與印太盟友之間針對混合威脅的聯合演習。

2. 目標鎖定中國海上民兵：追踪並制裁中方海上民兵船隻，部署秘密反操作以干擾非法海上活動。此外，可成立北約-太平洋海洋安全特遣隊，以打擊灰色地帶運作。

**3. 協調努力**

確保北約、QUAD以及五眼聯盟在應對混合威脅方面的信息共享保持一致。無論是網絡還是外交或軍事威懾手段，都需要協同配合。而私營部門也需積極合作，包括大型科技公司和人工智能企業，共同抵御來自中國的網絡影響力。

**DIMEFIL框架理解混合戰爭戰術**
**DIMEFIL框架**（外交、資訊、軍事、經濟、金融、情報和法律）提供了一種系統化的方法來應對中國國家支持的代理行為。鑒於中國的**混合戰爭策略**，需要在所有領域進行綜合反應，以威懾、破壞並抵消其行動。

**1. 外交措施 (D)**
- **強化多邊同盟關係**：擴大**AUKUS及QUAD聯盟**，以便加強針對混合威脅的情報分享（例如，中國在網絡空間中的代理活動、經濟脅迫及海洋灰色地帶行動）。建立一個**北約-太平洋混合戰中心**，專門追蹤中國的代理活動。同時，加強與歐盟混合能力中心（Hybrid CoE）的合作，以協調全球反代理策略。
- **揭露並譴責中國的代理操作**：利用聯合國、東南亞國家聯盟（ASEAN）和G7等平台，公開譴責中國的海上民兵部隊、經濟脅迫及網絡間諜活動。發起公共外交運動，突出中國利用代理進行網絡攻擊、影響操作和軍事恐嚇的事實。
- **對抗中國的一帶一路倡議影響力**：推廣替代性的經濟夥伴關係，例如G7的全球基礎設施與投資夥伴關係（PGII）。給予發展中地區壓力，促使他們對中國的一帶一路項目進行透明度審計，以減少中國在關鍵基礎設施上的經濟控制。

**2. 資訊操作 (I)**
- **反制中國的信息失真與影響運動**：部署由人工智慧驅動的開源情報工具（如Graphika, Recorded Future），用以檢測中共背後所支持的假新聞、社交媒體機器人以及虛假信息運動。與大型科技公司合作，如Meta, X, YouTube，共同識別並去平臺化這些國家贊助的信息失真內容。
- **揭露代理操作並進行歸屬確認**：建立一個即時歸屬確認機制，公開揭示與中國代理相關聯的網絡攻擊及影響操作（例如APT41, 統戰部）。利用有策略性的反敘述來削弱中方在特定區域內的信息失真效果。
- **提升媒體與公眾意識運動**：擴大美國國務院全球參與中心(GEC)努力，以抗衡中國宣傳。同時，可考慮與獨立調查記者合作，記錄並發布有關中国通过其代理干预选举、高校影响和经济胁迫等行为的报告。

3. **軍事反制措施 (M)**
**擴大對中國海上代理的區域威懾** - 與 AUKUS 和 QUAD 進行聯合自由航行行動（FONOPs），以抵制中國在南海的海上民兵活動。 - 成立**北約-太平洋海事安全特遣隊**，追蹤並對中國民兵船隻實施制裁。 - 部署**秘密海上行動**，干擾中國準軍事力量的非法活動。

**網絡與電子戰能力** - 加強美國網絡司令部的攻擊性作戰，以預先破壞中國的網絡代理組織（如 Volt Typhoon、Hafnium、APT10）。 - 部署基於人工智能的網絡欺騙策略，向中國黑客團體傳遞錯誤信息，以降低其效率。

**對印太盟友的安全援助** - 向台灣、菲律賓和越南提供增加的軍事援助、情報監視技術及網絡訓練。 - 擴大針對混合戰爭和灰色地帶衝突的軍演，與區域盟友共同參加。

4. **經濟措施 (E)**
**多元化全球供應鏈以減少對中國依賴** - 強化 CHIPS 法案執法，以防止美國半導體技術被中國代理利用。 - 擴展印度-太平洋經濟框架（IPEF），為企業從中國撤回供應鏈提供激勵。

**針對中國國有企業 (SOEs)** - 對涉及代理戰爭、經濟脅迫或知識產權盜竊的國有企業進行黑名單處理。 - 對涉及間諜活動或供應鏈操控的中國公司實施貿易限制。

**針對代理網路實施制裁** - 針對那些為網絡及監控戰爭提供技術支持的中共軍方相關公司（如華為、海康威視、中興）進行打擊。 - 擴大《馬格尼茨基法》制裁範圍，針對參與代理操作的中共官員進行處罰。

5. 財務上的反制措施 (F)
堵住中國透過金融系統支持代理行動的後門

要加強美國財政部底下的「金融犯罪執法網 FinCEN」，專門追蹤那些幫中國搞代理行動的非法金流。

凍結所有跟國家級網路戰和假消息操作有關的中國人或公司的資產，直接讓他們錢動不了。

逼開發中國家提高財務透明度

推動國際銀行制度改革，要求中國在「一帶一路」底下的貸款合約要完全公開，不再讓人莫名其妙掉進債務陷阱。

6. 情報上的反制措施 (I)
擴大五眼聯盟對中國灰色戰爭的情報掌握

在五眼聯盟（美國、英國、加拿大、澳洲、紐西蘭）裡組個特別小組，專門盯中國的代理人操作，在全球範圍監控並反制這些行為。

多分享中國怎麼滲透西方的大學、媒體、公司這些管道的情報，大家一同提高警覺。

打主動戰！反間諜行動啟動

針對中國的統戰、商業間諜、網路間諜網展開反制任務，不再只是被動防守。

派出專業人員實地滲透中國的代理網絡，蒐證、曝光，讓他們無所遁形。

7. 法律與規範上的反制措施 (L)
強化對外國勢力影響力的法律規管

加大對中國政府或企業背後那群人的《外國代理人登記法 FARA》的執法力度，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推新法案，禁止中國企業在 AI、資安、媒體等敏感領域亂買公司。

聯手打擊網路犯罪，加強跨國執法

跟其他國家合作抓網路犯罪，做到可以引渡那些幫中國搞網路攻擊的人出庭受審。

建立新法規，讓中資國企如果偷技術、搞網路間諜也能被追責。

最終戰略建議
不同領域一起動起來，整合才有效
不能只靠某一招，要用 DIMEFIL 的綜合方法（外交、資訊、軍事、經濟、財務、情報、法律），聯手 NATO、QUAD、五眼聯盟和印太夥伴來處理這種混合式威脅。

主動出擊才是王道，不只防守
別再等中國出招才反應，要在資訊、經濟、情報等領域打前鋒。並且打「歸因戰爭」——抓到中國搞代理就公開點名、讓他們在國際上丟臉。

政府＋民間合力抗敵
跟大科技公司、資安公司一起合作，擋住中國搞網攻、散布假消息這些操作。也要開發 AI 工具，提早抓出駭客或輿論操控的蛛絲馬跡。

總之，中國現在靠著這些代理人在網路、資安、甚至軍事上搞事情，這已經成為當代混合戰爭最大挑戰之一。美國和盟友必須全面出擊、跨領域合作，把這些行動一個一個瓦解掉。

用 SWOT 分析，中國代理也有破綻！
SWOT（優勢、劣勢、機會、威脅）能幫我們找出可以打擊中國代理的切入點，並加強自己防守。

中國代理（Proxy）的 SWOT 分析
中國 Proxy 的優勢（對美國和盟友構成挑戰）
✅ 打死不認帳： 中共常用民間團體或駭客出手，自己卻能裝沒事，讓人難抓證據。
✅ 佈局全球，手段多元： 包含統戰部、高階駭客組（APT）、海上民兵，幾乎無所不在。
✅ 有錢又有科技： 像華為、中興這些國家撐腰的企業，能幫忙監控、收集情報。
✅ 不對稱優勢： 不直接挑釁你，但一直在你底下搞破壞，讓你無法名正言順反擊。

中國 Proxy 的劣勢（美方可切入的破口）
🛑 太依賴暗地行動： 一旦被爆出來，可信度立刻歸零。
🛑 過度靠政府支援： 沒了中共撐腰，這些組織很難活下去。
🛑 可能傷到中國形象： 一旦間諜行為被揭露，中國國際聲譽會受創。
🛑 缺乏群眾支持： 大多數代理只是拿錢辦事，不是真心挺中國。

美國與盟友的機會（可以怎麼打）
💡 曝光＋制裁： 透過情報與 OSINT（開放來源情報）抓出中國代理人身份並制裁。
💡 建立反代理網： 透過 QUAD、AUKUS、五眼聯盟等強化聯防系統。
💡 經濟槓桿制裁： 把有參與間諜活動的公司拉黑，例如 TikTok、海康威視。
💡 創造替代論述： 挑戰「一帶一路」和中國統戰策略，讓各國看清其中的風險與陷阱。

中國 Proxy 的威脅（對一般民眾的風險）
⚠️ AI+科技越來越強： 中國透過 AI 打輿論戰、網攻更有效率。
⚠️ Proxy 網持續擴張： 非洲、拉美、印太都有中國代理勢力滲透。
⚠️ 全球供應鏈受威脅： 中國代理掌控關鍵產業，比如半導體、稀土、物流等。
⚠️ 專挑治理爛的國家下手： 在貪腐或內部混亂的國家更容易操作，對策也比較難實施。

怎麼打？用 SWOT 制定反擊戰略
A. 善用中國的弱點來主動出擊
揭露並瓦解代理系統
公開點名中國在網路與政治上的代理，讓他們名聲臭掉。

同步進行反假消息行動，拆穿他們的輿論操控。

課經濟與外交的代價
把那些幫中共搞事的企業列入黑名單、凍結資產。

斷他們拿關鍵原料的路，比如稀土和高階晶片。

B. 鞏固自己與盟友的強項，防守＋擴張一起來
強化資安與反情報能力
導入 AI 工具，強化抓網攻與社群平台上的假消息。

主動出擊，發動網路攻勢，反制中國 proxy 的運作。

擴大戰略聯盟＋情報共享
加強 QUAD、AUKUS、NATO 的協同合作，一起面對威脅。

跟 Google、Microsoft 等科技巨頭合作，聯手對抗中國的資訊操控。

將威脅轉化為機遇（主動應對）——針對中國的經濟與外交施壓進行反制。首先，提供一系列替代投資選項以取代「一帶一路」倡議，比如七大工業國集團的全球基礎設施倡議（G7 PGII）。其次，加強盟友的經濟安全，透過供應鏈多元化來降低依賴風險。

在新興地區針對代理行動方面，我們需要加強西方在非洲、拉丁美洲和東南亞的影響力，以有效對抗中國的軟實力。同時，也必須揭露中國所謂的債務陷阱外交策略，以防止發展中國家淪為北京控制下的一部分。

總之，採取一種主動且多層次的應對方式是關鍵。透過運用SWOT分析，美國及其盟友能夠充分利用中國的弱點，抵消其優勢，同時降低代理行動帶來的風險。核心在於制定一個協調一致、多領域結合的戰略，包括情報、網絡、安全、經濟及外交等反制措施。

中國正在迅速將人工智慧融入其網絡、虛假信息及情報戰爭能力中，這對全球安全構成了重大威脅，尤其是透過代理人、網絡驅動的行動和深度偽造宣傳。為了應對這些挑戰，美國及其盟友需要制定一個多層次的人工智慧防禦策略，並利用各種手段，包括網絡安全、情報、經濟及外交工具。

### 中國及其代理人所帶來的主要AI驅動威脅

**AI驅動的網絡戰爭**
🚨 中國的AI驅動網絡代理（如APT41和Volt Typhoon）自動化了大規模的網絡攻擊。
🚨 AI技術使得惡意軟件和零日漏洞更難檢測。
🚨 深度偽造釣魚攻擊與社交工程攻擊正針對西方機構進行。

**AI生成的虛假信息與影響操作**
🚨 自動化的機器人網絡散布親中的敘事，並干擾民主選舉。
🚨 深度偽造宣傳則針對政治領導者，捏造虛假的事件。
🚨 AI增強的信息審查操縱線上話語權，壓制異議聲音。

**軍事與監視代理中的AI應用**
🚨 自主無人機和無人監視系統拓展了中國在灰色地帶的軍事能力。
🚨 AI驅動的偵察與打擊系統提升了戰場精確性。
🚨 中國社會信用體系將專制型AI控制技術輸出到發展中國家的代理中。

隨著科技的不斷演進，中國在混合戰爭中運用新興技術，如人工智慧和網絡作戰，其實力與影響力亦可能持續擴大。因此，加強防禦措施至關重要，以保護自由世界免受潛在風險的侵害。

為了抵禦中國在人工智慧（AI）領域的威脅，美國及其盟友需要在各個領域中，靈活運用AI以達成攻防兼備的策略。以下是具體的建議：

1. **外交 (D) - 全球AI治理與規範**
✅ **建立AI聯盟** - 設立一個「民主國家AI聯盟」，包括G7、北約、QUAD及五眼聯盟，以共同規範軍事和資訊安全中的AI使用。
✅ **禁止利用AI進行選舉干預** - 制定國際協議，禁止深度偽造技術影響選舉操作。
✅ **揭露中國的AI驅動影響行動** - 透過聯合國、東南亞國家聯盟（ASEAN）以及歐盟等平台，揭露中國利用人工智慧進行的信息操控與間諜活動。

2. **信息 (I) - AI驅動的反虛假信息**
✅ **發展基於AI的事實查核工具** - 部署自動化深度偽造檢測工具，如微軟的視頻驗證器和谷歌的SynthID。
✅ **追蹤並破壞AI生成的虛假內容** - 利用機器學習模型來識別並清除中國機器人網絡發布的假訊息。
✅ **即時追溯AI攻擊來源** - 與網絡安全公司如Recorded Future和Graphika合作，追蹤並確定那些由中國發起的信息戰爭行動。

這套多維度策略旨在不僅應對當前挑戰，也能有效提升我們在全球競爭中的優勢。

**3. 軍事 (M) - AI增強的網路與電子戰**
✅ **AI驅動的網路防禦** - 投資於利用AI模型（如Darktrace、CrowdStrike）進行**自動化的網絡威脅檢測**。
✅ **攻擊性AI戰爭** - 部署基於AI的欺騙策略（例如，生成虛假情報以混淆中國的AI偵查）。
✅ **自主反無人機系統** - 加強美國及其盟友對中國**AI指導的無人機群**的防禦能力。

**4. 經濟 (E) - 限制AI訪問與保障供應鏈安全**
✅ **禁止對中國軍事相關企業出口AI技術** - 嚴格執行對與解放軍（PLA）有關聯的中國AI初創公司的技術禁運。
✅ **確保半導體和AI芯片供應鏈安全** - 限制NVIDIA、AMD及ASML向中國銷售高端AI芯片。
✅ **鼓勵民主國家的AI創新發展** - 增加對美國、歐盟及印太盟友中AI初創企業的資金支持，以維持技術優勢。

**5. 金融 (F) - 制裁基於AI的監控及網路犯罪網絡**
✅ **將中國監控公司列入黑名單** - 針對提供基於人工智慧監控服務給予中國代理商支持的公司，如SenseTime、Megvii和iFlytek進行打擊。
✅ **凍結涉及中國代理商資產** - 阻止為這些提供人工智慧支持之網絡攻擊和影響力活動提供資金來源。
✅ **干擾中國在西方地區的人工智慧投資活動** - 強化外國投資委員會（CFIUS）在審查來自中國在人工智慧和機器學習領域收購時更為謹慎。

**6. 情報 (I) - AI驅動的反情報措施** ✅ **自動化反情報系統** - 利用AI驅動的**威脅情報平台**來監控中國以AI為支撐的間諜網絡。 ✅ **逆向AI歸因攻擊** - 開發工具來追踪深度偽造技術的來源，以識別中共國家贊助的實驗室。 ✅ **隱蔽AI行動** - 部署西方生成的AI對抗敘事，打亂中國代理人的虛假資訊活動。

**7. 法律 (L) - 針對中國代理人的AI與網路犯罪法律** ✅ **將AI生成的虛假資訊定罪** - 推出針對人工智慧驅動選舉干預的國際網路犯罪法。 ✅ **規範AI監控出口** - 防止中國將專制主義者所需的AI模型出口至代理國家。 ✅ **擴展與人工智慧相關的外國代理登記法（FARA）** - 要求中國科技公司及其影響者披露與中共之間的關係。

## **最終策略：結合攻防雙軌道**

美國及其盟友必須採取一種雙重策略：

1️⃣ **防禦性人工智慧措施**
🛡️ **利用AI進行網路保護和反虛假信息工作**
🛡️ **規範人工智慧訪問及供應鏈，以削弱中國在此領域的能力**
🛡️ **強化聯盟，推動人工智慧治理和倫理使用**

2️⃣ **攻擊性人工智慧措施**
⚔️ **利用人工智慧進行網路攻擊和欺騙行動，針對中國的代理人**
⚔️ **打亂中國基於人工智能的信息戰與深度偽造宣傳活動**
⚔️ **經濟和情報戰爭以阻止中國在這方面擴張**

透過這些綜合性的策略，可以有效地應對當前日益增長的信息安全挑戰，以及來自敵對勢力的不斷威脅。